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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桂花香漫进舞蹈教室时，苏瑾正对着镜子调整余幼苼后腰的蝴蝶结。校庆文艺汇演的彩排在即，落地窗外斜射过来的阳光将两人重叠的影子拉得很长。“这里应该用阿尔贝蒂低音分解和弦......“余幼苼突然转身，发梢扫过苏瑾的手背，乐谱夹里飘出张泛黄的明信片。
市立图书馆顶层的天文展厅成了他们的新据点。每当余幼苼踮脚去够最高层的乐理书，苏瑾总会装作不经意地托住摇摇欲坠的书梯。那些烫金封皮的旧籍里藏着上世纪旅法音乐家的批注，铅笔字迹在台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晕，余幼苼说像极了肖邦夜曲里的月色。
余依婷报名法语班那天，梧桐大道刚铺上第一层霜。她抱着塞满可颂面包的牛皮纸袋路过琴房，听见门缝里漏出的四手联弹，贝多芬《春天奏鸣曲》的旋律缠绕着咖啡机的蒸汽声。玻璃窗上渐渐腾起白雾，将两个并排的剪影氤氲成水彩画。第2/2页)
余幼苼轻抿了一口咖啡，然后缓缓开口：“苏弟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吗？”苏瑾摇了摇头，心里有些紧张。余幼苼微微一笑，继续说：“其实，我一直都很欣赏你，你的才华、你的幽默，还有你对人的真诚。我妹妹依婷她其实也很喜欢你，只是她表达的方式可能有些问题。”
苏瑾听后，心里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余幼苼会这样说。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余姐姐，其实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大姐姐，我对你和依婷都很尊重。我不知道依婷对我有那样的感情，如果我之前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余幼苼轻轻摆了摆手，说：“苏弟弟，你不用道歉。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们都很在乎你。”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如果你愿意，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不仅仅是舞伴。”
苏瑾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看着余幼苼，说：“余姐姐，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朋友。”两人相视一笑，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