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司机还有话要说。
“一看你就是初出茅庐的‘少爷’，被家里大人惯坏了，连鬼上身的原理都不知道！”
鬼司机的神情十分得意，“哪怕是被打成碎片，我们也不会真正消散，只要让我们找到适合的宿主，嘿嘿……”
“鬼上身！”
杨间艰难地重复了一遍，还没反应过来，黑哥白哥从来都没说过啊！
可现在的他已经无力去寻找答案了，思维越来越下沉，快要昏睡过去。
是咖啡鬼在干扰自己！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倒下，江蝉和夏思悠是指望不上了，离枉死城太远，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
杨间强撑着眼皮，唤出通灵笔，爆炎符起手，目标是……
竟然是他自己！
下一刻，车头也被轰出了个大窟窿，杨间借着金光咒的防御从车头飞了出来。
只见他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身体不受控制地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到达顶部，他开始笔直坠落，任由重力裹挟着身躯，朝着模糊不清的地面急速坠落。
耳边呼啸的风声、心脏的悸动，都化作遥远模糊的嗡鸣。
“呼！呼！呼！”
轻微的喘息声划破寂静，带动起阵阵风声。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裹挟着清风，自铁轨末端疾驰而来，速度快如闪电。
杨间还未看清对方身形，后腰便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他不受控制地再次腾空而起，在半空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摔向车厢顶部。
还没等他从眩晕中缓过神，只听“咚”的一声闷响，黑影已经跃上车顶，居高临下地看着杨间。
杨间挣扎着撑起身子，努力辨认着这道身影，可却无济于事，重重倒下。
他还被咖啡鬼上身，无法挣脱。
那道身影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鬼司机，就让他瞬间冷汗直流（如果他有冷汗的话）。
他只是不会消散，不代表别人无法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