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啊。”
就在这时,江蝉笑嘻嘻的声音从红绳中响起。
“你!”杨间不由地愤怒出声。
“我什么我?怎么的,你还想和你老娘我吵两句?”
杨妈敏锐地察觉到了杨间话中的怒气。
“我没有,不是我,你别瞎说!”杨间连忙替自己狡辩。
可一切为时已晚,杨妈已经抄起鸡毛掸子来到杨间身前。
“叫你顶嘴,叫你顶嘴……”
杨间有理由怀疑,杨妈就是单纯想打他了,知母莫过子啊。
……
“喵的,江蝉,要不是看在我小时候在你家吃过不少饭的面子上,小小的老子绝对不会帮你!”
此时,杨间熬过老妈的“毒打”,咬着两根油条,手提豆浆,愤愤不平地朝着江家走去。
躲在红绳之中的江蝉都快笑抽了,这么大个人了,还被自己老妈那些鸡毛掸子到处跑,想想就想笑。
“到了。”杨间轻声说道。
江蝉的家就在杨间他们屋子不远处,没走几步就到了。
江蝉从红绳中缓缓飘了出来,站在自己家门口,心中感慨万千。
生锈的铁门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院角槐树下的月季开得正好,恍惚间又回到了十二岁被绑架那天。
厨房飘来熟悉的烟火气,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玻璃窗。
母亲佝偻的背影在雾气里若隐若现,白发比记忆中更多了,蓝布围裙上沾着面粉,正踮脚往吊柜里放腌菜坛子。
听见响声,江妈从屋中探出头来。
看清来人的瞬间,她那握着锅铲的手愣住了。
下一刻,她向着江蝉,一步一颤地走了过来。
“妈……”
江蝉的喉咙突然发紧,千言万语堵在胸口。
阳光穿过厨房的竹帘,在母亲眼角的皱纹里投下细碎的金斑。
江蝉也张开双臂,想要拥抱这个思念了整整十一年的女人。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