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小青年,吃什么都不够哩。
“爸,那些收鳜鱼的不怕死鱼嘛,驻扎在这里收?”
“人家是黄山那边的,拉回去做臭鳜鱼。”
“哎,我们这有没有卖?”秦大河眼睛一亮,臭鳜鱼也好吃哎,可惜这边没人会腌。
“鸠兹那边有,三十块一条,大概都是一斤半左右的。”
“比活鱼还便宜?”秦大河有点纳闷,鳜鱼腌制之后应该更贵啊,收购价都不少呢。
至于是不是用死鱼腌的,就臭鳜鱼那个销售量,得死多少鱼才能供得上啊,完全就是扯淡。
“人家是取鳜鱼花,那个东西现在几百块一斤呢,掏完卖鱼自然便宜。”秦父撇了撇嘴,再次开口:“而且臭鳜鱼只能在山区腌制,我们这也有人试过,腌出来味道不正。”
“哦,这样啊。”秦大哥恍然大悟,原来臭鳜鱼还有这么多道道。
那些收鳜鱼的肯定赚翻了,臭鳜鱼能卖钱,鳜鱼花又能赚一波,比五爷他们赚的都多哦。
吃完饭,他正想带着河虾去三爷那呢,被老娘喊住了。
“阿宝,你们这几天搞得杂鱼有点多,送一些去江西佬家。”说着,老娘拿出一个小袋子递过去。
“行,这些小杂鱼可都是靓货。”他嘿嘿一笑,也不纠结。
对于爱情,他没有看法,对于婚姻,他不抗拒,对于艳艳,他心里也没有特别的期待,能在一起可以,不在一起也无所谓,顺其自然吧。
一个中年老男人,好色肯定好色,但是没有少年人的冲动和期待。
反而对于搞鱼摸虾这些活动,他出发前都是眼里泛光的,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一路走到艳艳家门口,就看到一个三间大土房子,上面盖的是稻草。
江西佬有手艺,肯定不缺钱,但是这土房子才建七八年,他舍不得拆了重建,自然保留下来了。
对于旁边的木匠工作坊,里面可是有着他满满的童年回忆,小时候经常过来干“木匠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