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命,哪肯来他们这里指导,每次都是拍个照片做做样子。进去借书都得买包烟,策。
他们这种低密度养殖,只要喂养勤快些,一年搞个两三万跟玩似得。
过个几年清塘的时候,一波搞个十几万存款,比高密度养殖年年清塘改底舒服多了。
“好吧。”讲到农技站,秦大河发现自己这两天搞鱼又忘了一些事。
去农技站借一些杂志资料,还有去新华书店买一些水产书,以后想承包三爷那个塘一定要多学习才行哦。
从三爷家出来的时候,秦大河手上拎着一兜子小个体的母蟹,虽然有一些残蟹,但起码值个四五十块钱了。
螃蟹只要残了,价格马上大幅度跳水,因为残缺的伤口会流出汁水,吃的时候没有黄没有膏,只能吃点没有滋味儿的肉。
这一兜子里面,五爷特意放了几个完整的母蟹,就是让他带回去尝尝的。
“五爷,走了啊。”
“嗯,路上慢点儿啊。”
看着秦大河熟练的开着三轮车,五爷笑了笑,小家伙都长大了,能顶门立户哦。
现在才四点半,有了车子就是爽,来回都不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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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脚油门把车子开到粮站门口,此时雨差不多停了,风也小了许多。
“怪不得你死活都要叫我呢。”二虎郁闷的发现自己成工具人了。
“这不是尴尬嘛,烟给你。”秦大河讪讪的把剩下的半包烟递给自家兄弟,二虎知道被涮了也无所谓,本身就不指望这货给他买双喜,有半包也不错了。
“不是说不娶艳艳嘛?怎么又来接人家下班?”
“一个小姑娘,今天又没骑自行车,等她走到家都天黑了,不安全。”这是秦大河内心的真实想法。
那些小时候的记忆浮上心头,他也开始拿艳艳当自己的朋友,顺路带回去等一下就等一下喽。
二虎不屑的撇撇嘴,这狗东西还朝人家吹口哨,当他瞎啊。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