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那,百斤巨物哦。”
老男人略带兴奋的说道,刚刚那个秒切的鱼他也不知道多重,但是能瞬间挂断十号线,肯定是超过三十斤了。
“现在搞,别急。”他把狗子放下,开始绑主线子线。第2/2页)
“这么多?”秦母一阵惊讶,一天搞三千块?一年不是年入百万?
“对啊,主要是大青鱼卖了一千五百多,花鲢卖了1400出头,白鲢不值钱,就卖了二百多。”
“那个黄面和米糠要不要再帮你炒点儿,多搞点饵料去钓鱼。”
“钓鱼看运气的,大闸那边存住的鲢鳙就这么多,哪能让我们天天钓,我去看看他们今天鱼情怎么样吧,用完了再炒制。”
钓鲢鳙这玩意,上货确实快,但是对河流湖泊的伤害也大,因为鲢鳙是能提高水质的。
一个地方的鲢鳙密度有限,他准备在口少的时候就不钓了。
按照现在的鱼价,想赚钱的关键,还是渔具饵料都自己做,这才能把钱省下来。
想长期靠钓鱼赚钱,不自己搞根本不可能。
“你身上还有多少?要不要给你留点?”秦母喜滋滋的把钱收着,家里搞楼房要十万出头,现在存款又三万多了,看儿子这架势,明年就够啊。
“给我留二百吧。”
“行,把钱放好,赶紧去送饭。”秦母数了两张青钞给他。
儿子现在又抽烟,还要经常出去买东西,确实得留点钱。
从家里把饭菜拿好,一路风驰电掣的往大闸赶去。
等他到了地方的时候,憨娃儿有气无力的坐在板凳上,老爸手里抓着饵料,想吃又嫌弃,估计再迟一会儿过来就得吃饵料了。
“策那,比养滴终于来了,再不来老子都准备吃饵料了。”老男人看到他就是一顿骂,然后把他手里的饭菜抢了过来。
“给我留点,别急。”秦大河赶紧把碗筷分分,他也饿死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他们还把炒面也带过来了。狗子倒是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