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很,感觉不大就直接飞鱼。
只见一条银白色的鱼身贴着水面疾驰,胖乎乎的,还起身炸了一次水。
“鲈鱼,可以哎,这条肥的。”他嘿嘿一笑,直接拎着线去了钓位,把鲈鱼下户。
“这玩意现在还能钓?”秦父疑惑的说道。
鲈鱼一般夏天比较多,秋冬天很难钓的。
“今年热一些,估计被水跳的拍子吸引过来的吧。”他耸了耸肩,继续去跳台守着。
那些早上洗衣服的大姨,有节奏的拍打声会吸引掠食性大鱼来看看,打路亚可是个好去处。
不过接下来就没那么好运气了,甚至还挂了一次草,他用长柄镰刀取下来的。
想了想,他还是挂上活饵,水草区域障碍多,万一挂到铁疙瘩还得下水。
秋季温差大,感冒了得不偿失。
他挂泥鳅和别人不一样,是活挂。
就是从腮这个地方挂过去,然后用麻线固定住,不让泥鳅受伤的同时也不会脱离。
没办法,穷啊,万一没上鱼,这泥鳅还能多次利用。
随着纺车轮细密的转动声响起,泥鳅被抛投到四十多米的河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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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一截一截的往回收,尽量造成一些假动作让掠食性鱼类上钩。
第一杆、第二杆、第三杆......
艹,六叔钓了一条小胖头,也就是鲢鱼,锚上来的,老男人又钓了一条翘嘴,特么的自己这里没动静?
胳膊都甩酸了,泥鳅也不挣扎,随着他抛投。
想了想,他换了个泥鳅,先让老演员休息一会儿算了。
这次就没收线了,直接把泥鳅打到河中心,开始闷竿钓底。
现在大船开始变多,打路亚根本行不通,那么点动静还没浪花大。
这次就舒服多了,抛出去,他搞个板凳坐在水跳上。
来个阿姨洗衣服他还给人让让,一点都不耽误。
“小伙子打甲鱼呢?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