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很快发现,她的拳头毫无反抗之力就被他轻易破坏。
姜恩柚几乎是颤抖着说:“没有东西……”
司南煦从嗓子里溢出一声笑,手上动作不停:“有的,我在我们两个可能会发生的所有地方都准备了。”
姜恩柚咬着唇,还没来得及在心里细细消化他这句话,就听见身前先是传来拉开抽屉的声音,接着是扯开塑料包装的声音,打开包装盒的声音,最后是撕开那层铝箔纸包装的声音……
司南煦把这一系列做的行云流水,有条不紊中又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急切。
姜恩柚的心跳得极快,快到仿佛要从她的胸腔穿透出来,失去视觉的她就像是一只在黑夜里行走的兔子,她明知道有把利刃随时会刺向她,却不知这一刻会在哪一个瞬间到来。
司南煦轻轻扶着她的肩,耐心温柔地安抚她。
姜恩柚疼出眼泪,声音也断断续续呜咽着,却始终紧咬着唇不敢发出大一点的声音。
不多时,司南煦摘下她眼前的领带,正对上她那双湿漉漉又带着殷红的眼眸。
他在她颈间轻轻吻着:“宝宝,我骗你的,这里隔音很好,你叫出来也没关系的。”
姜恩柚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只记得司南煦那个混蛋把她狠狠欺负了个遍。
当晚两个人直接睡在了他的办公室。
第二天一早,赶在公司的人来上班前,司南煦开车带她回学校上课,一路上姜恩柚惜字如金,凭他怎么主动,硬是没跟他说一句话。
这几乎形成了一种规律,那就是司南煦前一天晚上不计后果的惹她,第二天睁眼任打任骂的赔罪。
到了京大,司南煦把车停稳,却没有解开车门锁。
“好柚子,你好歹骂我两句也行啊。”
姜恩柚实在没力气,她现在眼睛肿着,嗓子也是哑的,昨晚做了多久,她哭了多久,她哭了多久,他就哄了多久,倘若现在有力气,她恨不得一脚把司南煦踢飞。
“开门。”她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