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上一条青紫伤痕,肿得厉害,像是棍伤,难怪他会那么痛。
她急切问:“怎么弄的?”
司南煦笑笑:“刚才被你压的。”
“你——”姜恩柚习惯性想抬手打他,看到他的伤又不忍心地收回手,“很疼吧?我去给你拿药。”
司南煦还没回过神,就看到那道白色身影急匆匆跑出去了。
不到两分钟又跑回来,怀里抱着药箱。
他靠着沙发,眼神宠溺地看她,“过几天它自己就能好,我有经验。”
“你话太多了。”
姜恩柚拉过他带伤的那条胳膊,不由分说地给他处理伤处。
司南煦被嫌弃后乖乖闭嘴,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女孩。
她低着头,长发松松挽在脑后,认真严肃地为他擦药贴药。
姜恩柚其实长相并不幼态,高鼻梁鹅蛋脸,垂眼没有表情时,清冷感愈发强烈,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美感。
可对上她的眼睛时,又会觉得她单纯到不谙世事,像个初次踏入人类世界的小鹿,又想保护她,又想弄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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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专业,摆弄起跌打损伤的药来得心应手。
“你给别人上过药吗?”
姜恩柚摇摇头:“只有你。”
“以前总是看我妈妈给我爸爸上药,看得多了就会了。”
提起爸爸,姜恩柚的声音有些哑,垂头收拾药膏,尽量不让司南煦看出异样。
司南煦慢条斯理地拉下袖子,动动胳膊,一瞬间觉得,似乎真的不疼了。
“谢谢。”
“这没什么,不过你别总是打架,你受伤有人会担心你的。”
司南煦眉心一动,小姑娘还以为他是去打架了,打架他可没受过伤。
他调笑着说:“听你的,不让你担心。”
“我没说是我……”
司南煦没反驳她,扭头拿起刚刚两人争夺的信封,给她,“这个你打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