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台飞兴奋极了,暴虐心得到发泄,哂笑着放开了她。
他一松手,姜恩柚就整个脱力地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地上满是落叶,土地的味道混着树叶的味道被她吸进去,大脑一阵眩晕。
姜恩柚不知道在地上缓了多久,最后还是被文台飞从地上拉起来。
他开始换了一副面孔,颇有耐心地帮她细细拍掉衣服上的尘土。
“早就告诉你了别跟哥哥对着干,受苦的是你自己,柚柚,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姜恩柚胡乱推开他的手,一句话也不肯再跟他说。
文台飞就是个变态,性格阴晴不定,他发泄完了,姜恩柚再抵触他,他也不生气。
姜恩柚冷眼看着他,心中一阵阵颤栗。
文台飞以前对她特别好,好到就和亲哥一样。
小时候姜恩柚最喜欢去外婆家玩,她比文台飞小四岁,从小在他屁股后面追着他长大的。
所以当时文葭兰来京市工作,姜恩柚开开心心地住进了外婆家。
文台飞就是从那时候变的,长辈面前,他还是那副好哥哥的样子,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就会唆使她干这干那,她有一点不听话,他就会暴怒。
起初,他还收敛一些,直到今年七月外婆去世后,他开始跟她动手,好在姜恩柚每次都会还手,没吃过亏,但也愈发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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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惦记着舅舅身体不好,也一直隐忍,从没把他的真面目说出去过。
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她本以为文台飞是突然性情大变的,今天才明白,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趁她虚脱着,文台飞把她拽进一室一厅的公寓式宿舍,讨好似的给她拧开瓶水,让她坐下休息。
姜恩柚有些后怕,趁文台飞不注意飞快给司南煦发了地址,担心文台飞不让她出这个门,发给司南煦的地址甚至精确到了门牌号。
司南煦秒回,但毕竟她在郊区,他开车过来还要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