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你、你手能不能正经点？”
“我手正经得很。”
“你现在是在抱我。”
“我是防你摔下去。”
“你是不是——早就想我坐你腿上了？”
“你不是主动的吗？”
青雀咬牙：“你狡辩得挺流畅。”
“你坐得也挺稳。”
“……我只是懒得动了。”
“你可以再懒一点，躺下都行。”
“你别以为我不敢。”
秦飞挑眉：“你真要试试？”
青雀嘴角抖了抖，最终没敢往下说。
她低头继续写单子，手腕越来越快，肩膀却不自觉往他胸前靠了点。
她试图用“速写”掩盖内心的炸裂，但她写着写着，忽然停笔。
“你是不是在看我脖子？”
“我在看你是不是又偷懒。”
“你眼神不正经。”
“你呼吸太近。”
青雀抬头一瞪：“你说，我现在跳起来打你算不算正当防卫？”
秦飞低头：“你现在一跳，我怕你滑下来——划伤我腿。”
“那你现在——是不是想我留下？”
他没回。
青雀忽然收起笔，坐直了一些，然后回头看他。
两人距离很近。
她眼神认真：“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会‘主动靠近’？”
“你不是最讨厌动脑子的工作？”
“你不是说你要坐主位，躲得我远远的？”
“结果你现在，坐我腿上，贴我手上，连肩膀都靠我胸口了。”
青雀咬唇，小声说：“我没贴你，我只是在支点找支撑。”
“你不是支撑点，你只是……刚好没赶我走。”
秦飞微笑：“我一直没赶你。”
“只是不想让你走。”
青雀一怔。
她盯着他眼睛看了两秒，忽然红了脸，猛地站起身，摔下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