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缈好笑,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连下地都难。
傅时樾脸色有些阴沉地盯着她。
他不会让自己狼狈的丑态出现在她面前,更不会跟一个女人抢东西。
鹿缈抚摸着猫脑袋,语气淡然,“我不想我的任何东西留在你这里,而且,它看起来并不想跟你。”
“你还是尽快搬走吧,当然你要是厚脸皮的想继续住下去也可以,毕竟房子是你买的,但你要是不搬,我就从这里搬出去。”
鹿缈每一句话都淬了毒,一字一句扎在傅时樾的心脏上,像拔不出来的刺。
他动完手术后,不宜大喜大悲,但好在他一向情绪稳定,无论鹿缈说多难听的话,对他多么厌烦,他都能包容平息。
但她连一丝念想都要夺走他的。
他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风平浪静,唇瓣微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