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看清楚是什么药,她以为是一些消炎药,促进他后背伤口愈合的。其实是治疗心血管的特效药。
傅时樾捏了捏她的脸,“别乱想。沈律今天有事,她顺路,正好就坐她的车回来了。”
“那你干嘛坐她的副驾驶?”
“她后座坐着一对夫妻,我难不成让人家老公坐副驾驶,我跟他老婆坐后座?”
“……”鹿缈无语。
摆件从她手里掉落。
傅时樾眼疾手快地接住。
是蓝色小泥人的另一个,差点被鹿缈摔碎了,傅时樾小心翼翼地放回架子上。
“咚”的一声,鹿缈往他背上锤了一拳。
虽然避开了伤,但傅时樾才做了心脏穿刺手术,差点被她锤断气。
“咳咳……怎么了?”
他转过头,看见她眼圈通红,满眼委屈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忙。”
正好碰到傅氏内部动荡,傅老爷子紧急召开会议,他除了在公司,就在医院,脚几乎没沾地。
怕被傅家那群人看出来,他每天还要装作没事的样子,跟那群老狐狸周旋,喝酒应酬,顶住高强度的工作。
傅时樾给她擦着眼泪,胸腔像被插进数根钢针,疼的快死了,可他也只能麻木的低声重复,“真的很忙。”
“你忙,总要吃饭睡觉上厕所吧?”
“嗯。”
“所以连回消息的两秒钟时间都没有吗?”
“……”
傅时樾是故意不回的,他知道他回了,按照鹿缈的性子,她一定会来找他。
可他害怕见她啊。
他出院那天晚上,喝了点酒,在厕所晕过去了。
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正好停留在给鹿缈打电话的页面。
傅家那群人以为他喝多了,让沈律把他扶回家,沈律不敢声张,马上联系了医院。
他到第二天才醒过来,他庆幸自己没有去见她,不然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