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看她这副模样,又气又心疼,没好气地说,“没死,好的很。”
鹿缈愣了一下,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放心地躺回去。
盯了天花板一会儿,忽然察觉到周身的气息不太对。
瞥见陆衍脸色难看的站在床边,手中的纸杯都快被他捏得变形。
她奇怪的转过头,“你干嘛这副表情?”
陆衍抿紧薄唇,放下水杯,拉过椅子坐下。
“你以后不许跟着傅时樾到处跑了。”
鹿缈眼皮一跳,“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陆衍面色严肃,警告道,“你爸妈就你一个女儿,把你托付给我,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爸妈交代?”
鹿缈沉默了一瞬间,“多烧点纸给他们?”
陆衍气得往她脑门上敲了两颗爆栗。
鹿缈不敢在狮子头上拔毛,乖乖的说,“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点,你也别怪傅时樾。”
陆衍眉毛一挑,“你都差点被烧死了,我还不能怪他?”
“烧我的人又不是他,是他救了我。”鹿缈不服地反驳,就是看不惯他冤枉傅时樾。
“我管他谁跟谁,这几天你好好在病房里养伤,哪都不许去,也别给我想七想八。”
说完陆衍就走了,也不给鹿缈辩驳的机会。
鹿缈一脸懵逼。
奇怪,陆衍怎么突然对他偏见这么大?
傅时樾不是他的挚友吗?
……
鹿缈住在普通科室,而傅时樾在重症病房。
心脏莫名的抽搐,让他醒了过来。
门外沈律在跟警察交谈,推开门,看见趴在床上的傅时樾动了动手臂。
“五哥,你终于醒了!”沈律快速走到床边,扶着他坐起来。
傅时樾捂着胸口,总觉得心脏不舒服,微微蹙着眉问,“鹿缈呢?”
“她有陆衍请专门的医护人员照看,人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