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都被她吓了一跳,“为什么不行?”
“呃……我是说,他不行。”
“你怎么知道他不行?”
是啊…她怎么知道他不行?他跟那么多亡命之徒斗智斗勇,他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鹿渺混沌的脑袋里,只能想起那男人把她推进酒吧的一幕。
眼角不知不觉湿润起来,她摇了摇不清醒的脑袋。
于是她开始瞎编,“他在部队里待了这么多年,白长了一身腱子肉,他连扛着我…爬个二十楼,都累得气喘吁吁,你说他不是肾虚是么?”
两个女生东倒西歪,讨论傅时樾“肾虚、功能障碍、性无能……”
结果鹿渺一转头,就撞上一堵肉墙。
她闻到一股血腥味,豁然抬起头,看见男人森森的脸,“傅、傅时樾……你……”
她舌头打结,惊喜得眼眶都湿润了,然而一肚子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一把扛了起来。
许矜一脸震惊,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冷颤,急忙追上去,“舅舅,我们不是有意要聊你的隐私……”
傅时樾一个字都没听,扛着鹿渺快速出了酒吧。
完了完了!
许矜替鹿缈捏了把冷汗。
鹿缈被男人塞进车里,一路疾驰到了澳海澜庭。
“嘭”踹开防火门,把鹿渺按在消防通道的墙上,大手掐着她的下巴,“鹿缈,我扛你上二十楼,你给我个道歉。”
昏白的灯光下,鹿渺看着眼前这个充满了血性,却又极其克制的男人。
凝视了他很久,她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只要道歉么?”
男人微诧。
她抬起手,缓缓擦拭掉他下颌没擦干净的血。
指腹下,男人的腮帮骤然绷紧,硬的犹如化去血肉的铁骨。
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
她抬起头,含笑道,“你不知道吗,男人胜战归来,是要奖励的。”
傅时樾全身僵硬了一瞬,他看见她眼尾眉梢都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