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扁心中一冷,完了。白瞎了这一坛好酒,原来这小子与田因齐不但没有仇恨,还是交好的朋友。自己想着借助白家财势一雪遭辱之仇原来只是个幻想而已。心中一失落,喝酒也变得落落寡欢,多好的酒也顿时变得没有滋味了。
“当然有交情,交情还不浅呢,为了儿子,我得拿他当最好的朋友......妻子与儿子都在人家的屋檐下,我还能怎么做?外舅,你倒是说说。我还能怎么做?”
“嗯?你说啥?再说一遍!”
足足有三斤酒下肚的周王姬扁猛地一个激灵,霍然睁大了双眼,瞳孔中寒光四射。紧紧盯住了白栋,只可惜他不是兔子,否则耳朵都能竖起来!刚才这什么,老婆儿子都在人家的屋檐下?他几时有的儿子?寡人分明询问过涓儿的,这小子家中除了涓儿,就只频阳夫人这一个妻子,两女都无所出,却是哪里又跳出了老婆儿子来?莫非这小子有寡人当年的神勇,竟然背着涓儿生了一个儿子出来?而且听他话中之意。妻子与孩子似乎与田因齐大大有关,这可真是太妙了。没有枉费寡人这坛珍贵的好酒。
“外舅说过,跳蚤做了我的老婆。我就如你的儿子一般,也没有不好说的......齐国国夫人生了个男孩子,而后就飞书于我,要我帮儿子取名,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做白岳......”
白栋又是一碗酒下肚,仰天叹道:“白栋愧对君上的信任,愧对公主、愧对齐侯,哎......”
“你是说,齐国国夫人生下的孩子......是你的?哈哈......嗯,此事倒是颇令寡人意外......”
姬扁强压住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好孩子啊,这才是寡人的外儿呢!不枉涓儿做了你的妻子。不就是搞大了田因齐老婆的肚子麽?这有什么好羞愧的,真男儿该当如此,这种事你外舅我做起来才是大大的内行,以后有得你学呢!
外舅看外儿,现在是越瞧越对眼,以往姬扁见到白栋与跳蚤,还会有些羞愧之意,如今终于可以挺直腰杆了,这小子跟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