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常松介绍,“剩下的,大部分都不是完整器,而且脱釉更厉害,不过,有的好像是瓷胎。我因为品相不好,也没太细看。”
吴夺沉吟,常松却起了身,“走走走,闲着也是闲着,我负责来回接送你还不行啊?”
常松都这么说了,吴夺也就应了。
常松的家在县城,景观河旁边的别墅区。
回去的时候家里没人,常松的父母也出门了。
东西就在车库里放着,当时挖出来之后,因为被河水泡过、河沙磨损,确实品相不怎么好看,所以都不太当回事儿,也就是因为常松在省城的文物局工作,常松的老爸才让人运送到家里来。
吴夺先大致看了看,除了兽首人身的三彩陶俑,其他的东西也都是三彩陶器,并没有瓷器;常松说有的东西好像是瓷胎,也不过是因为胎质比较致密,但从残留的釉来看,应该还是陶器低温釉。
除了陶俑,还有执壶、花口瓶、胆式瓶等等,除了这件兽首人身陶俑,确实没有完整器了;相对最好的一件花口瓶,乍一看还是个瓶子,只是肚子有个炸点,周围带着好几道冲。
吴夺既然来了,索性就选了几件听了听。
原来,这批宋三彩出自宋代德州窑,是一窑的东西,估计就是当时有人订制的一批冥器。不过,没能入葬,可能在水路运输的过程中,沉入了河中。
东西到宋,年份肯定是有了;原本的工艺也不算差,但是如今的品相,实在是难以恭维。
又是冥器。
所以,这样的东西,考古价值大于古玩价值,确实卖不上价儿。
吴夺听完之后,对常松说了说。常松一拍大腿,“那我干脆让我老爸捐献给文物部门得了。”
“行啊。”吴夺点头,“这些东西作为古玩,是有点儿鸡肋。”
“晚上在家吃了饭再回去吧?”常松又道。
“别了,大过年的,和叔叔阿姨一起,我吃得也不自在。”吴夺实话实说。
“那先去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