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他身边放着。
而后,他又从提包里拿出了一个不大的盒子。
这是干嘛?
要在火车上搞“鉴宝会”?
吴夺顺势活动了一下身子,睁开了眼睛,看了几眼卷毛手上的盒子。
“哎哟,不好意思啊小兄弟,不会是我们聊天吵醒你了吧?”坐在吴夺旁边的光头男子笑了笑。他比较年长,得有五十了。
“没有。”吴夺也笑了笑。
“小兄弟,我们都是做古玩生意的,在这看件东西,那个,就怕影响你啊。”坐在卷毛对面的大眼男子又对吴夺说道。大眼看着比卷毛年纪大,但比光头年纪小。
“噢,需要我回避么?”
听话听音,吴夺直接把他的意思给“翻译”出来了。
“这,怎么能给你添麻烦呢?”卷毛有些不好意思了。
吴夺:“麻烦倒不算太麻烦,空不少座儿呢,我就是对票入座而已。不过,我也挺喜欢古玩,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
卷毛不由看了看光头,又看了看身边的大眼。
“你不是拿不准么?又不是偷来的,多一个人看看,没啥。我看哪,这小兄弟面善!”光头男点头。
“就是,这也是缘分,没想到小兄弟如此年轻,还是同道中人!”大眼也说道。
卷毛稍加犹豫,“行,既然这样,小兄弟你也给帮着掌掌眼。”
这种事儿,其实不应该瞎掺和;而且他们三个说起自己的捡漏事迹,也有吹牛皮的感觉。
但是,吴夺看到卷毛手上的盒子了。
这盒子,是个剔红圆盒。
虽然不大,直径也就七八厘米,高度也就三四厘米;但是,看这个剔红圆盒的包浆,非常熟润;而且远看就能感觉到雕工的利索劲儿。
所谓剔红,指的是漆器的一种工艺。既然是剔红,那就是红漆。
至于这个“剔”,那就是工艺了。
只要是带着“剔”的漆器,不管是剔红还是剔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