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皇爷的意思是…?”这下,王朝辅有些搞不明白了,脸上写着大大的问号。
“你亲自去一趟,告诉陈策,将这些人继续扣着,一个也不能放,传话名单上的这些老爷们,到军营去领人。”
“朕亲自在军营恭候他们的大驾!”
......
消息传出,众勋贵都很慌乱。
尤其是阳武候薛廉,最近他的事儿好像实在是有点多了。
起初是被坊间传闻自己横行不法,什么强抢民女、纵容家奴,这些帽子一股脑全都上来了。
所幸皇帝给了个搬迁王恭厂的差事,这才化险为夷。
谁承想,才搬了不到一个月的功夫,王恭厂居然他娘的炸了!
这种三百年都没有一回的事,竟然也发生在了他的头上,这找谁说理去?
如果真要算起来,王恭厂是你薛濂负责搬的,现在炸了,你能说你没事儿?一个办事不力跑不了吧?
说能逃过这一劫,薛濂自己都他娘的不信!
现在虽说刑部已经结案了,可薛濂还是虚得不行,整天净琢磨着什么时候请命带兵,出去立个战功好才安心。
就在今天,勇卫营奉旨突袭了三千营,然后呢?又他娘是自己阳武候府的事儿!
那个不成器的龟儿子,被勇卫营一名把总逮了个正着,当时正在跟几个哥俩好打牌呢。
打牌不打紧啊,可这混小子是在哪儿打牌,是在军营,还是在三大营的营地里打牌。
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小事儿啊…!
薛濂自知理亏,理亏在哪儿,理亏他送这小子过去,就是为了让他进去玩别烦着自己,也省得在外头整天给自己惹事。
至于西宁候宋裕德等人,也都是同样的心思。
他们虽说没有薛濂这么慌,却也好不到哪儿去,皇帝说是在大营恭候自己,可敢让那位爷等吗?
几个人都是精明的,托关系的托关系,使银子的使银子,一早都问清楚皇帝今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