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大恩!”
他刚退下,刘宗周便就出列,奏道:
“皇上,既玉玺为真,臣无异议,是否可以裱装一番,挂在懋勤殿内?”
朱由校懒得多看东林党一眼,手中把玩着光滑质地的传国玉玺,指尖掠过铭文篆刻,即轻笑一声,道:
“这玉玺为朕所有,要挂在哪儿,毋需尚公操心。”
刘宗周闻言瞠目,恍惚片刻,退步入班。
......
当天夜里,日西正沉。
东厂衙门,魏忠贤黑色的身影被夕光透过棱窗印在墙上,因其体型被拉伸牵长,旁人看去,甚是诡异。
傅应星小心地打开房门,第一眼先是吓了一跳,这才“吱呀”一声,又关紧了房门,上前抱拳道:
“舅舅,赵南星快到真定老家了。”
谈到这里,他顿住片刻,眼神中泛起冷冽地杀气,问:“该如何做——?”
对面陷入阴影中的魏忠贤脸色一沉,道:
“王安最近刚死在家里,陛下对这老家伙的名甚是重视,至于赵南星,就让他多活一些时日。”
傅应星闻言,冷笑一声,道:
“这老东西,该死的时候不死,偏在这时候病死,多活这几日,赵南星怕是不会消停。”
“还用你说?”
魏忠贤起身背对他,道:“这帮东林党,就算被罢官去职,也不会销声匿迹。”
“他们会聚众讲学,明着不成,就与本督来暗的。”
“不过陛下改制京报,成效颇著,且静待些时日,等王安之死风声稍过,再动手处理了赵南星。”
“魏大中去西南讲学,要一并处理了吗?”傅应星忽然问。
魏忠贤闻言,“嗬嗬”笑了一声,道:
“不必,他这辈子估计就在西南回不来了,这也算为朝廷办实事,那帮土司子弟,够他受的!”
傅应星点头,旋即又附耳上前,低声说了几句。
魏忠贤听后,命人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