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识储备,也不足以让自己在即时中解析敌人,所以,就必须跨越自己认知的极限,去寻求位于遥远未知中的力量。
我手中拿着的,就是力量,是自己无法理解的神秘,是统治局的魔纹技术,搭配“江”所赋予的意识行走,最终塑造出来的武器。也许这样还不够,相比临界对冲兵器到底还差多少,在实际战斗开始前也无法确定,但是,已经是我此时此刻所能抵达的极限了。至少,我可以确定的是,我抓住这把双刀,心中就踏实下来,仿佛在恐惧和绝望的侵蚀中,找到了一片狭小的立足之地。
我没有过多去观测此时光柱中的那些变化,里面所有的人,在更多的情况下也只会是敌人。我从来都没有奢望有盟友,哪怕江川就近在咫尺。
我在等待,等待那无声的号令枪打响。
之前的战斗给身体留下的伤势都已经治愈,意识层面也重重加固防御,我侧耳倾听,绝望的风在呼啸中,带来了悠长的呼吸声。那是异化右江在呼吸,她没吞吐的一口气,就好似把整个世界都吞进去,再吐出来。半岛还在黑水的撞击和开凿中震动,可这种震动在此时此刻,却犹如是敬畏着异化右江这个纳粹的最终兵器在呼吸中倾泄出来的力量。
魔法阵的扩展已经彻底停止,内部的纹理还在细化,黑水的激荡就好似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尽可能为抵御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打下更牢固的根基。我看到了,在这汹涌流淌的黑色溪河脉络边上,一个又一个神秘专家的身影。诺夫斯基、铆钉和接头人这三个和我一同狙击异化右江的家伙暂且不提。所有在异化右江出现当初就隐藏起来的神秘专家,也逐一露出身形。比我最初观测到的,停留在这个半岛上的人数还多。来自五十一区的,来自nog各个联盟组织的。来自中继器世界本土的,却在不知何时加入了各方神秘组织的,以及明显以爱德华神父打头,却各不从属的……林林总总加起来,也还有几十人。
我觉得,最终人数和眼下的人数不会相差太多了。虽然从一开始,就已经陆续有种种情况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