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还要好上许多。
咲夜几乎把头埋到我的怀里了,当我把她放下来后,有好一阵,她的视线闪闪躲躲,根本不和我接触,只是紧紧地扯住我的袖子。
没有人在门口迎接我们,正门没有上锁,刚将大门推开,悠扬的音乐和人声顿时从门缝中倾泻出来。大堂被刻意装饰得富丽堂皇,古色古香的摆设,红色的地毯,吊顶和墙壁上的明亮烛光将人影照得分明。交错移动的光和影,明亮却显得厚重深沉的色彩,身穿礼服的人们在长长的餐桌上来回走动,平心静气地交谈,面前瑰丽喧繁的光景充满了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在小斯恩特最初的通知中,他打算举办的只是为马赛接风洗尘的家宴,只会宴请少数的客人。不过现在马赛已经不可能过来了,他似乎将这个晚上办成了招待所有人的大型聚会,要说仅仅是和客人们联络感情,没有其它心思,知晓他究竟是怎样一个家伙的人都会将之当作笑话。
我们进入的时候放轻了动作,大部分客人的注意力也没放到这边来,有靠近门边的几个客人将视线透过来,但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诧异,不一会就将目光转开。倒是有个男人挂着亲和善意的微笑,朝我们举了一下手中的高脚杯,喝光里面的红酒后也转进人群之中。
男女老幼加起来将近有百人吧,我从来没想过,这个公寓中竟然有这么多住客。不,也许并非全部都是住在公寓里的人,因为镇上发生了疫情,说不定有人跑了上来,恰逢其会参加了晚宴。此外,很可能混入了不少玛尔琼斯家的人。有不少和桃乐丝一样大的孩子,似乎好几个是完整的家庭都来了。我们的打扮和年龄都不显得突兀,尽管桃乐丝只在右手戴了巨大的手套,还提着一把刀状物,不过在成熟的大人眼中,只是孩子的童真、怪癖和天性吧。
我们走进人群中,一边用目光打量每一个路过身边的人,一边在餐桌上将食物舀进银色的餐盘里。我实在饿极了,而且菜色的卖相和香味令人垂涎三尺,不注意就装了满满一大盘,好在这么做的并非只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