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漏声在殿外响起,蔡千寻按照图谱跪坐在他对面,双足交叠踏在他大腿的血海穴上。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璎珞垂落,恰好遮住《黄帝内经》的关键符文——她不知道,朱厚照早已将观想口诀倒背如流,此刻正借她的少阳之气,冲击体内最后一处闭塞的带脉。
“想象自己化作赤凤,”他的声音混着沉水香涌入她耳中,“振翅时划破漫天云霞……”指尖在她足底涌泉穴画着太极,真气顺着她的三阴交穴倒灌而入,竟比与柳霓裳共修时快了三分。
蔡千寻忽然轻哼一声,感觉有团火从足底窜入丹田。
她想起及笄那年偷读的《玄女经》,却从未想过真正的内功修炼,竟会如此让人血脉偾张。
眼前少年的瞳孔泛着红光,让她想起丞相府密室里的青铜镜——能照见人心的魔镜。
“别动。
”朱厚照的声音突然低沉,掌心按在她后腰的力度加重,“赤凤需得与游龙共舞,方能凤鸣九天。
”体内真气突然暴走,竟顺着带脉冲进冲脉,让他看清了蔡千寻耳后朱砂痣的真相——那是用藏红花混着人血点的标记,专门用来传递密信。
更夫敲响四更时,蔡千寻力竭昏倒在他怀中。
朱厚照望着她腕间双鱼玉佩渗出的水渍——方才真气运转时,竟将她暗藏的密信内容逼了出来:“太子夜会神侯,青羽软剑现东宫”。
他忽然轻笑,将密信收入袖中。
这场看似香艳的共修,实则是借《御女心经》的真气共振,破解了丞相府的密文。
而怀中的蔡千寻,此刻鬓角的红宝石簪子歪在一边,竟比白日里的算计模样多了分天真。
“殿下?”柳霓裳的声音从榻上飘来,带着刚醒的慵懒。
朱厚照转身时已换上温柔笑意,顺手将《黄帝内经》塞进暗格:“吵醒你了?千寻说想学锻体术,便陪她练了会儿。
”
太子妃揉着眼睛望去,只见侧妃像只慵懒的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