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是好事,但你们毕竟还没确切地缔结关系,要是老爷和夫人知道……”
叶斯声音已经变得冷漠,“云姨,你是不是忘了,这个家,现在做主的是我。”
云姨就垂头,面色都灰败了一两分,转身抱着床单走了。
方可好不尴尬,跟叶斯说,“也没什么,我去客房睡吧,天天睡一起也伤身。”
叶斯:“……”
叶斯抓着她的手把人扯进门,“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你先进来。”
门关上,叶斯站在房间中央解袖扣和领结。
方可坐得离他远远的,终于忍不住向他问道,“……学长,你家到底怎么回事啊?感觉每一处都透着一股怪异。”
“……不高兴了?”
方可摇了摇头,“只是有点违和,说不出来哪里违和……”
她看向窗外,偌大的庄园,此时灯火只有几盏,远远看去,倒不如说像个幽灵城堡。
“云姨她……”叶斯顿了顿道,“她估计还惦记着当时父亲给我指的婚事,所以防备每一个跟我走得近的女人。”
方可:“?”
“几年前就拒了,别生气,我跟那人就只见过一面。”
方可凉凉一笑,“请问什么叫‘每一个跟我走得近的女人’?”
叶斯:“……”
叶斯忍不住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被方可不高兴地挥开。
“以前上学时候,兴趣小组的女组员打电话来家里,都会被她骂哭,就是指这种程度的‘走得近’而已。”
方可震惊咋舌,不信,“她又不是你妈,为什么管你这么多?”
而且叶夫人会让下面的人,这么插手自己儿子的社交吗?
叶斯又默了一下,突然道,“方可,你的直觉一向很准,你的违和感我知道来自哪里。”
叶斯突然捧着她的脸抬头,男人印在她瞳孔中的脸竟有些苍白诡谲。
他说,“我母亲,十二年前,死于一场大火。”
方可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