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唏嘘，“啧啧，没想到你真的能在短短两周内，挣这么多钱方小姐，是我程某人小瞧你了。”
方可听完微微挑眉，“您这电话打得够巧，早打两天我都还换不上。”
程金意味深长一笑，“我们对欠债人，肯定得看紧点啊，万一钱追不回来怎么办，你说是吧方小姐？”
方可冷呵，“卡号给我吧，一会儿给你转过去，还是说你只要现金？”
那边懒洋洋地说，“不急，方小姐把钱准备好，还是来上次的KTV一叙吧。”
似乎知道方可会拒绝，对面就说，“你不来，我也没法把欠条还你啊，你可按了手印签了字的~”
方可于是也懒洋洋说，“行，我跑一趟应该的，毕竟程老板的人之前都主动跑了几百趟了。”
“……你这嘴是真的厉害。”
“地址发我吧，我下午到。”
方可挂完电话，就开始策划要带上哪些工具去。
毕竟第一次去的时候时间有限，她就只带了把水果刀。
这老小子的语气怪怪的，方可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因为，在原书中，这可是原主的一个死结。
从借贷，到被追债，到为了钱踩入别人圈套，万劫不复。
原主的人生，就是从这一次借贷开始，直转极下。
就像方可第一次跟程金对峙，他当时的反应，明显表现出来方可的猜测是对的，他背后有人指使。
所以方可推测，对方就是故意借钱给原主，故意让人上门收债，故意摧毁原主的心理防线。
方可不相信，原书留得大坑，能这么容易就被填上。
那么谁又是原书里，最讨厌方可，又最手段残忍，还家大业大涉及点擦边灰色产业的呢？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出了五金店超市，方可找了个地方，将那一堆工具化整为零，全都绑在了自己身上。
“……”
小B看得目瞪口呆，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