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道:
“我的孩子不会手足残杀,我会教育他们要相亲相爱,我的孩子们是同一个父母,享受同样的宠爱,他们永远都不会像我和祁墨一样自相残杀。”
祁为庸一脸悲痛,“你在怪我。”
祁珩愤愤不平道:
“从祁霁到祁墨,他们做的这一切,你当父亲的脱不了干系,你只管生不管教,把他们全丢给我母亲养。”
“母亲从没折磨没伤害过他们,还好好的把他们养大了,可他们是怎么回报的,祁霁恨我母亲,祁墨要杀我,我们母子活该被恩将仇报吗!”
祁为庸叹道:
“你说的对,是我不好,你母亲很好,当初选她当妻子,就是看她单纯,傻乎乎的没什么心眼,不是那种心机深沉的女人,随便换个女人,祁霁和祁墨早被害死在后院了。”
祁为庸又道:“可是,祁墨是做错了,你哪怕把他弄残废了也好,怎么能杀了他呢。”
祁为庸眼眶泛红,颤巍巍的伸出四个手指,
“我本来有四个儿子,现如今,阿霁死了,阿墨也死了,只剩你和阿洵两个了,我老来丧子,报应,真是报应。”
祁为庸捂着脸痛哭一场,哭过后,问他,“阿墨的尸体在哪儿?”
祁珩漫不经心道:“在山潼关随便找个地儿埋了。”
祁为庸脚下踉跄着后退几步,“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王爷,怎么能随便找个地儿埋了。”
祁珩冷冷的道:“祁墨勾结他国,谋逆造反,朕留他全尸,已是开恩,难不成,还想让朕把他风光大葬。”
“怦”的一声,祁为庸承受不住,晕过去,祁珩传了太医来诊治。
王君安诊过脉后,禀报,“陛下,太上皇急火攻心,喝点儿败火的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好。”祁珩颔首。
太医走后,祁太后和太妃们全围上去关心他,祁珩离开太和殿,丽太妃眼中满是怨恨,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祁珩杀了她的儿子,她要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