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不亮就消失的工作狂,出差动辄十天半个月不回来。
“嗯,过阵子会忙。“周砚深抬眼,“你很不想见到我?“
“怎么会!“姜早理直气壮、不羞不臊,“喜欢看帅哥是人的天性!“
怎么觉得周砚深这话酸溜溜的?
她只好认栽,转身开溜。楼梯拐角处,没忍住对着那道一板一眼严肃正经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谁知男人背后长眼似的突然转身,姜早立刻假装做了个脸部体操,一溜烟钻进了房间。
次日一早,周砚深已经整装待发,姜早叼着三明治慌慌张张跟上,眨巴着眼睛,语气乖软又讨好:
“这儿打车太难了,能捎我一程吗?”
周砚深淡淡“嗯”了一声,她立刻抓起包,像只尾巴似的黏在他身后。
“我能放电台吗?”她得寸进尺。
他开着车又“嗯”了一声,目光却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
白衬衫、背带裤、高帮帆布鞋,活脱脱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大学生,在职场上却稍显稚气。
一路上,车内安静得只剩下轮胎碾过地面的沉闷声响。姜早憋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话。
距离公司还有一百米,她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确认没有熟面孔,这才火速开门、下车、关车门,一气呵成。
路边,一个老奶奶用油漆大白桶装着几束鲜切花。姜早蹲下来挑挑拣拣,最后花了三十块钱,买了两朵粉白郁金香,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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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位,她慢悠悠地泡了杯咖啡,摊开报纸仔细读了起来,期间同事也陆陆续续到了办公室。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林思齐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手里举着咖啡,语气不容置疑:
“十分钟后,大会议室开会!”
这是姜早入职后第一次参加选题会,堪比大型吃瓜现场,而且保熟保甜。
林思齐“啪”地甩下一沓照片,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