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间的流逝,云雾散去的也越来越多。
一位位筑基期修士携带着他们的弟子登台。
但和之前的不同的,从第四位开始,这些筑基期修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
等到第十位的时候简直是血腥冲天。
不仅如此,其身上还有来不及蒸干的血迹,是他又是别人,证明登台的残酷性。
到了第十一位,甚至连徒弟都见不着,只有筑基修士上台。
而上台的瞬间也一同坐化了。
其尸体和遗物在道台的力量下化作虹光,消散在天地间。
但第十二位登场者则轻松写意,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势,其徒弟也安然无恙。
然而在场的一部人脸色都凝重了起来。
一名筑基修士抢先道:“可是常台山的高足,在下邬天磊,乃四方宗的修士。”
第十二位登场是一位青年,他淡淡道:“原来是四方宗的人,我名黄皓,乃焕尺真人名下弟子,等下你且助我,夺得机缘。”
这名筑基修士立刻毫不犹豫道:“在下明白。”
这时另一名筑基修士阴阳怪气地道:“仙宗之人也来夺取我等小门小户的机缘,也是毫不要脸。”
又一名筑基修士道:“仙宗之人什么时候要过脸了?他们能够给你丢一根骨头都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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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皓眼神淡漠,扫视了这两名筑基期修士:“天下机缘,有缘者居之。”
“我等既然遇上,就没有弃之不理的道理。”
又有筑基期修士道:“既然如此,公平竞争即可,为何还叫他人相助。”
黄皓理所当然道:“弃器具不用,乃下愚之人。”
被称作器具的修士脸色也没有任何恼怒,连他的徒弟也是如此,压根没有表现任何异样。
第一个阴阳怪气的修士立马张口道:“道友,堂堂筑基修士,竟然如此没有骨气。我真是耻与你为伍。”
可还未等被称作器具的修士修士反驳,就有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