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秋这位玄炉境人间武宗面前,却和撼树蚍蜉般脆弱,让不知多少人心惊肉跳。
“你安排人迫害陆家子弟,却不允许陆夜去对付你孙儿,这是哪门子道理?”
谢凌秋语气冰冷,“再有第二次,别怪我摘了你脑袋!”
那透着凛冽杀机的话语,让李长峰抽搐的身躯都发僵,面如土色。
“陆夜!我错了!求求你看在咱们曾是同窗的份上,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李拓哀求,满脸的惊恐和无助。
陆夜不予理会。
他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所有人,道:“天河学府乃是大乾官方所设,而今却被人公器私用,枉顾律令,肆意残害学生!你们觉得这……
“对吗!!?”
少年身影峻拔,手握染血长刀,环顾全场,声音如冷冽寒风般扩散全场。
演武场四周,早已围满了学生,当听到这番话时,许多人心生共鸣,感到强烈不公。
这样的迫害今天发生在陆家子弟身上,可以后万一发生在他们身上,该怎么办?
“陆夜师兄说得好!”
蓦地,有人站出来,大声愤慨道,“似这等歪风邪气、断不能助涨!”
又有人站出来,慷慨激昂道:“诸位别忘了,三年前,正是因为有陆夜师兄这等旷世天骄,才让天河学府名扬天下,引来八方瞩目!”
“同样因为陆夜师兄,当年摘得武道状元的头衔之后,当今陛下亲自下旨,破例把天河学府的品级提升了两级!在整个苍州境内十三座学府中,一举从第九名提升到了第四名!”
“毫不夸张地说,若不是陆夜师兄,哪有天河学府的今天?”
“可如今,再看看陆夜师兄的遭遇,谁能不心寒?谁能不愤怒?”
一番话,久久回荡演武场附近,也勾起人们许多记忆,产生强烈的共情。
是啊,若无陆夜,焉有今天的天河学府?
薛白松和那些学府长老则脸色变幻,心都沉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