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楠儿。”
两个孩子听到外祖的声音,高兴地跑过去。
“外祖父。”
“外祖父。”
她们糯糯的声音让周父心头微紧,他决定以后不管周娇娇但不能不管两个外孙女,大不了,他悄悄拿吃的给她们。
他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微笑着问,“你们的娘为何被官差带走了?”
绵绵脸上苦恼,“有人告娘偷东西,外祖父,娘昨天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她没有去偷别人的东西。”
周父没听进去绵绵的话,反而想到了什么,死死拧眉。
他回去后便和周母说了这件事。
周母也想到了昨天周娇娇给他们的钱。
她恍然大悟。
甚至开始后怕。
“我就说嘛,张淮恩那么抠门的人怎么可能给她这么多钱,原来她是去偷了别人的说成是张淮恩给的。
蠢货,都和离了还护着张淮恩的名声,可他呢?早就恨不得踢了她。”
周母为她不值。
另一边的周娇娇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终于来到了县衙。
威严肃穆的大堂上,穿着官服威风凛凛的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周娇娇立刻被人压着跪下。
县令声音冷漠,很不耐烦的样子,问道,“下跪者何人?”
“民女周娇娇,周家村人士,参见县令大人。”
“周娇娇,张家村张淮恩是你何人?”
“是昨日刚和民女和离的人,昨日之前,我们是夫妻。”
“好,张淮恩告你昨日与他和离后偷了家里的……”
说到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
看向一旁的掌簿。
掌簿立刻把一张纸给他。
他照着念,“两个银镯子,一对儿银耳环,桌子,椅子,被褥……”
他念着都生气。
前面的两样也就罢了。
后面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从未见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