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我的另一边。我与她四目相交,她不设防地眨了眨眼眸,那困惑的小眼神仿佛在诉说,你想做什么嘛....
“咳咳。”
看着她那对清澈无垢的眸子,春希也终于从悬崖边缓过了神。他假装咳嗽,轻轻扶正了她的坐姿,把话题拉了回来,“剪、剪好了。那你想好了没?以后想做什么?”
可她。
还是搂着他的脖颈,不肯松手,只是转过身,张开双腿,跟他面对面坐着,又仰起头,抬起眼眸看着他,小小的嘴唇里发出了如羽毛拂过脸颊般轻柔的声音,道:
“我想给春希哥哥做早餐、做午餐、做晚餐,每天跟你一起打游戏,一起互道早安、晚安....就这样,不行吗?”
最后一句说出口时,她忽地低下了头,看上去很不自信,似乎是觉得他在逼她,不容许她这样赖在家里一般。
而看着那样的她,春希的心也有点快化了....
此时的她,就像家养的小猫,在被逼着出门捕猎似的,孤零零地被锁在门外,抓挠着大门,却得不到回应,只能发出了喵喵的求救声。
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工作。
这一点,春希也明白,所以社会才会有补偿机制,保护这些难以适应社会的人,也能得以生存。
虽然东京现在如此萧条,这些所谓的补偿,也有点沦于形式了,可他的面前如果出现了那样的人,就由他来保护她,不也是可以的吗?
我为什么要逼她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呢?
“可以啊....”
就在春希抚摸着怀里小宝宝的脑袋,准备接纳她的任性时,浴室的门却被忽然推开了——
“不行!”
犬饲硝子也擦好了身子,穿上了她的小黄鸭睡衣,气呼呼地瞪向了春希,似是在斥责着他,简简单单的一件事都能把最初的目的给忘掉一般。
他是为了让睦月真白能够获得安全感,才让她去学习一门技术的,而不是为了钱。
他,根本就没有在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