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田霄言语片刻,秦武便起身告辞,回了自己家中。
舒舒服服地度过一晚上,他在次日清晨重新抵达军营,继续向田霄请教大吴军中的一些事情,只是没说几句,便有一位田霄的亲兵掀开帘子,汇报道:“将军,钟横钟将军求见!”
瞥了眼一旁的秦武,田霄挥了挥手,道:“让他进来!”
“喏!”
“秦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违抗军令?”
刚一进入军营主帐,钟横便朝秦武大声质问,怒气冲冲地说道:“本将军让你带人去城中协助防务,你为何抗命?”
“钟将军。”
主位之上,田霄略微皱眉,道:“秦统领乃我保宁军将士,就算要去宿力城协助防务,也该由本将亲自点头,方可前往。”
“本将不允。”
闻言,钟横微微一愣,难以置信地瞥了眼秦武,随后朝田霄随意施礼,道:“田将军,秦武是秦家湾本地人,早在数月前便入了我摧戎军中,如何又成了保宁军统领?”
自上次与夏侯霸明目张胆地抢夺了秦武的功劳后,这位军侯就没管过秦武,直接让其自生自灭了,此刻听闻此言,不由得惊讶。
田霄眉头舒展,平静道:“战时从急,本将自有临机决断之权,此事要向钟将军解释吗?”
“倒是你,乌戎大军近在眼前,你身为一城守将,不在城中统领军事,反而跑到此处责问本将下属,是何道理?”
这话让钟横心中很是不爽,明明是你让人过来当面解释的,怎么现在成了他自己的不是?
不过,他还是认真回话,道:“好让将军知晓,乌戎内部似乎发生了动乱,大军已于七日前匆匆撤退,只留下小股人马在北疆一带袭扰。”
“更何况,如今城中自有其他将军统管全局,末将无须日夜镇守,这才放心过来!”
“乌戎人退了?”
不仅仅是田霄,秦武对此也十分惊讶。
那钟横点了点头,笑道:“根据探子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