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的拍着他道：“时间不早了，快睡吧，明天我们就走。”
王晨晨摸摸方晴的脸，“妈妈，你疼吗？”
这一句话，立刻让方晴泪奔。
她一边擦泪一边说：“不疼，妈妈不疼。”
“妈妈肯定疼，姑姑好坏。”
“晨晨，她们不是你姑姑。”
王晨晨点点头，又问：“妈妈，你真的害爷爷了吗？”
方晴：“……”
“妈妈你别害爷爷好不好？爷爷是好人。”
方晴面色一变，认真的看向王晨晨道：“晨晨，他不是你爷爷，他也不是好人。”
“可是爷爷奶奶对晨晨都很好，我喜欢他们。”
方晴深吸一口气，对他纠正道：“你的爷爷奶奶住在隔壁，陆丛跟王翠兰那两个老不死的，他们才不是你的爷爷奶奶。”
王晨晨不理解，听着也很难受。
他不喜欢这里的爷爷奶奶，但他喜欢南城的爷爷奶奶。
他们每天接送他上学，放学后还给他买冰棍，爷爷还帮他讲作业，他们也从来没有打骂过他。
而且妈妈明明告诉过他，让他喊陆叔叔的爹娘为爷爷奶奶，还说要他长大后孝顺他们呢。
为什么现在又变了呢？
想不通。
小孩子睡觉快得很，很快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方晴睡得晚一些，迷迷糊糊之际，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方晴顿时一惊，坐起来，看着那黑影。
“是我。”
方晴咬了咬牙，“我来做什么？”
“明天就要走了，你说我来做什么？”
“你……我跟你没啥关系，你快出去。”
那人笑道：“你要一辈子不回来，自然跟我没关系。谁叫你回来的？没见到就罢了，都跑到我跟前来勾引我了，你还想叫我出去？”
方晴气愤不已，“你闭嘴，晨晨正睡觉呢。”
“那你就跟我出去，否则……一会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