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只默默给他们关好了门。
谢询抓住南栀的双手举起,掐住她的腰转了个圈,把她的手按在墙上。
南栀面对着墙动弹不得。
谢询俯身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痒痒的,麻麻的。
南栀身体忍不住颤抖。“你又发什么脾气?”
“你打针了,谁给你打的?”
他的语气随意又危险。
他按住她腰的手下移把裙子撩起,寻找针眼。
“他也是这样把你裙子掀起来打的吗?”
南栀这才明白谢询不堪的想法。
“是护士打的,是女同志。”
南栀觉得屈辱极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谢询在掀开他裙子的时候就清醒过来了,医务室不可能让男人给女人打针。
但她太软太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