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加入了很多微动作和微表情,将酝酿出来的厚重情感缓缓释放了出来……
徐瀚文再次发动攻势:“笑得比哭还难看,还不如直接在脸上直接纹一句‘我是地下党’!”
第三次开拍,商叶初大着胆子改掉了剧本中的动作,将一杯热茶洒掉了。在低头捡杯子碎片的时候,一滴泪水落在了茶碗残余的水渍中,荡起小小的涟漪。
这一次,商叶初痛痛快快地挨了一顿编剧导演混合双骂。
“这么看不上我写的剧本,要不你来当编剧?”
“这么矫揉造作的演法是谁教你的?少把那些野狐禅搬到我的剧组!”
第四次,商叶初将滚烫的热茶一抖手倾在了大腿上,用一瞬的战栗来表达自己的悲愤。最后喜提郑编大骂一顿和烫伤大腿一条。
第五次,商叶初握住了桌角,手背青筋暴起,被谛听当场逮捕。
第六次,商叶初哈哈大笑,用惨然的笑声表达自己的悲凉。徐瀚文气得直接把台本扔了过来,险些砸中商叶初的脸。
第七次……
第八次……
商叶初已经尝试了每一种演绎手法,却依然无法让人满意。不仅仅是导演和编剧不满意,商叶初自己看回放的时候,也觉得欠缺了点什么。
根据郑博瀚的说法,这一段剧情,要表现出赤党党人坚毅不屈的力量感,但同时又要毫无威胁性,不能让谛听察觉到任何可疑之处。
根据徐瀚文的要求,这一段剧情,要表现出深沉的悲恸,同时又不能失却李益明在陆怀章面前一贯的旷达、洒脱和轻快。
既要有力量感,还不能有威胁性;既要悲痛欲绝,还要洒脱轻快……
商叶初感觉自己像个刚进社会的绝望乙方,面对着甲方要求的“几乎透明的黑”“五彩斑斓的白”不知所措。
这段剧情拍了三天,进展始终为零。连摄影师都快把陆怀章的台词背下来了。
整个剧组的拍摄都停滞了下来。
尽管明白这不完全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