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他一眼,“人都走了你还演个没完了是不?”两人认识小三十年,棠溪宴梧什么德性陛下心知肚明。
这事儿要真完全是侯府的错,侯府那小子害的他闺女差点没命,就这家伙的性子,一旦发起疯来怎么可能只是扣下侯府那小子。
凭他对棠溪宴梧的了解,这人要是为了闺女发起疯来,当着他的面都敢捅褚泰然一下。“还有什么没说的一起说了吧。”
棠溪宴梧摸摸鼻子,却没有丝毫的心虚,反倒是理直气壮地继续告状,“虽然那小兔崽子帮了皎皎一下,但他不依不饶闯进皎皎马车,还对皎皎动手动脚的也是事实。
我家皎皎一直在外养身体,哪里见过这种纨绔,当场气急攻心晕了过去,现在还没醒呢。宫太医说,皎皎须得好生养着,不得受惊不得多思,否则都得走在我家老太太前头。”
除了最后一句是他自己加的,其他的可都是大实话。
陛下也吓了一跳,随即用狐疑的目光看向他,眼神中满是质疑,总觉得他是在夸大其词。第2/2页)
从陛下的视角看就是,一个肉团子雇涌到自己面前,忽然就抱住了自己的腿。
谁成想一边的棠溪宴梧也不甘示弱,两人愣是一人抱着一条腿,谁也不让谁。
“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臣与亡妻就这么一个孩子,侯爷再努努力,说不定还能要个老幺,臣纵使有心也无力啊。”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侯夫人四十有余,再过两年都可以抱孙子了,现在再生育,可不得被人笑话死。
两人一人一边,你哭我嚎,愣是谁也不让谁。
陛下烦了直接一人一脚,被踹的两人丝毫不在意,一把年纪了还泪眼汪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遇见了什么负心汉。
“褚泰然,这事儿是你家错在先,左右你儿子现在还没什么事,国公府要扣就先扣着,等棠溪浔醒了再说。朕记着这些年你搜罗了不少珍奇药材,都送进国公府赔罪去。”
褚泰然垮下脸,果然陛下还是更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