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悦的陛下,第二眼就是某个他根本不想见到的人。男人赶紧收回目光。
“你们两人不对付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能消停些。”帝王揉着眉心,语调中尽是无奈。
这两人连告状都得一前一后来。
棠溪宴梧听到这话,忍不住梗着脖子小声反驳了一句,“明明是侯爷欺负到微臣家来了。”
他看似没规矩的话只得到陛下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陛下没好气地来了一句,“你还好意思说,是谁带着谢家那小子打上门去,他家小侯爷人在哪儿需要朕提醒一下你吗?”
得亏当今陛下仁孝明贤,不然就这两人的闹挺劲儿,但凡换一位陛下,都得在两人开口前差人堵了嘴拖下去,先挨二十板子小惩大诫再论对错。
见陛下好似在为自己说话,有了底气的褚泰然跪在地上蹭蹭蹭往前挪去,然后嗷呜一声扑在天子脚下。“陛~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臣与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
陛下两个字被他嚎得九曲十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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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陛下的视角看就是,一个肉团子雇涌到自己面前,忽然就抱住了自己的腿。
谁成想一边的棠溪宴梧也不甘示弱,两人愣是一人抱着一条腿,谁也不让谁。
“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臣与亡妻就这么一个孩子,侯爷再努努力,说不定还能要个老幺,臣纵使有心也无力啊。”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侯夫人四十有余,再过两年都可以抱孙子了,现在再生育,可不得被人笑话死。
两人一人一边,你哭我嚎,愣是谁也不让谁。
陛下烦了直接一人一脚,被踹的两人丝毫不在意,一把年纪了还泪眼汪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遇见了什么负心汉。
“褚泰然,这事儿是你家错在先,左右你儿子现在还没什么事,国公府要扣就先扣着,等棠溪浔醒了再说。朕记着这些年你搜罗了不少珍奇药材,都送进国公府赔罪去。”
褚泰然垮下脸,果然陛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