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来了？”白清然愣了愣，有些惊讶。
“说，离婚协议是什么意思？”顾珩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沉声质问。
白清然的身体微僵，随即冷淡地回答：“既然你都看到了，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顾珩的眸光骤然变得冰寒。
昨晚她说离婚，他本以为是她随口说的赌气话，自己根本没当回事。
毕竟，以前她也说过一次离婚这种话，第二天还不是照样提前起床，为他准备食物，然后当做前一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尽心尽力伺候他。
没想到这次，她居然夜不归宿，还签了离婚协议，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他隐忍着怒火，说道：“收回协议，乖乖回家，我可以不计较你的作死行为。”
“顾总，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紧去民政局吧。”
白清然的语气很冷淡，表情也很平静。
顾珩气不打一处来，声音更加低沉。“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不识好歹的提出离婚这件事。”
“你的原谅，我不稀罕。我只想尽快离婚，重新做回我自己。”白清然依旧淡淡地反驳。
闻言，顾珩的瞳孔蓦地缩了缩。
她真的变了......
以往他不管怎么对她，她都会妥协。比如让她道歉，她会乖乖照办。可现在，她竟然敢反抗他的命令了！
竟然连这么轻描淡写地拒绝都能说得出口。
顾珩抿紧唇线，眸中迸射出诧异又危险的讯号。
见状，白清然却是毫无畏惧，直挺挺地望向男人。
两人四目相对，她眼底没有丝毫闪躲，反而是更加明亮。
她的神态，就仿佛他顾珩是一个笑话般。
这样的白清然，与以往的她相比，判若两人。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和他分开啊……
顿时，顾珩心头涌上一丝失落感，还有难受。
一股诡异的气氛蔓延在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