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与月倚梦并无来往,亦无交情,对她之事一概不知。”
柳如烟虽冷着一张脸,但那人间富贵花的长相,依然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活色生香。
若单论颜值,这位花魁娘子是目前出场的所有佳丽中最美的,不愧被冠以‘南城花魁之首’的称号,确实有傲气的资本。
“与她相好的客人?那可多了去了。教坊司的女子,大多十五六岁时便挂了头枝(拍卖初夜),她都二十多了,客人哪数得过来。”
“近半年间相好的?奴家是不知道的,月倚梦死在南郊的事儿传开后,听别人提过。好像有个什么栾大郎、还有个穷书生。”
“许仕文?”
提到此人,柳如烟冷冰冰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皱了皱眉、面露不悦道:“是来过奴家的如烟楼,那又怎了?教坊司里的常客,不都这般么。”
“嗤,奴家才不在乎这一个两个客人呢。犯不着为了一个区区督造官,与那贱...与那月倚梦争风吃醋。”
齐逸双眼微虚,盯着柳如烟艳冠群芳的面容,问道:“那许仕文是何时来娘子处的?”
“大约...”柳如烟想了想:“半个月前吧,许督造第一次来如烟楼打茶围。”
“听梅娘提起,如烟姐姐曾与月娘子发生过冲突。”
见柳如烟茫然地眨了眨眼,齐逸解释道:“哦,就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诸如吵架、打架...”
“这多嘴的妈妈!”柳如烟暗自嘀咕了一声,撇撇嘴道:“还不都怪那姓许的,是他让奴家来浮生居取他的几本破书和衣物。到头来,反而是奴家不对了,还帮着月倚梦说话,我看他就是三心二意,对那贱人旧情难忘。”
‘行吧,这是连装都不想再装了,直接骂贱人了啊’齐逸心底暗道,面上则摆出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用力地点了点了头。
“如此说来,这许督造做的确实不对。不知,那位许督造,可是眼睛有问题?”
柳如烟又茫然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