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父吗?”
围观众人听到这句话,又想上前对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行唾弃之礼。
有了先前的经验,一众捕快阻拦的很及时,但拦不住看客们口吐芬芳,问候姓金的祖宗十八代。
某无辜躺枪的金姓书生,掩面而退。
“都怪你,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金至诚恼羞成怒,双眼赤红地瞪着周婉容,咆哮道:“要不是你让小絮认那老匹夫做干爷,要不是你断了老子的后路,老子也不会被逼到这步田地。”
“不怕告诉你,桃儿已怀有身孕,医师说了是男胎。我金家有后了,有后了!别说你生不出儿子,便是能生出来,也是随你姓,是你们周家,不是我金家的。”
话到此处,围观众人纷纷“哦”了一声。
好家伙,这厮真是软饭硬吃啊。用周家的钱包养外室,还想夺了周家的财产,好让自己的儿子荣华富贵。
“不当人子”
“呸,枉为人父”
金至诚完全无视了众人的谩骂,双眼死死盯着那个改变了他穷苦命运的结发妻子,愤恨道:“原本、原本只需杀你就可以了,你一死,周家的产业就是我的,是我金至诚的。”
“小絮是我的女儿,我本不想杀她。都怪你,是你逼我这么做的,贱人,死贱人!”
金至诚嘶吼着扑上去,周婉容却只是木然地坐在原地,心如死灰、大抵如此。
朱安泰一个跨步上前,扯着周婉容的后衣领,将她拖出丈余。苗英则抽出缠在腰上的软鞭,一鞭子过去,啪的一声,拍得金至诚胸口衣襟破裂,哇的一下吐出口鲜血。
齐逸快速与严崇康耳语几句后,正声道:“湖州周氏。”
朱安泰轻推了一下,周婉容这才从哀莫大于心死的状态中醒过神来:“民妇在。”
“大启律法,异地犯案,苦主可于当地衙门状告人犯。若你无心状告,我会以告发人的身份,向府衙递送诉状。”
齐逸前世的司法制度,有公诉、自诉之分,无论什么样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