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向儿女亲家卖好,就下令严惩山东的官员,完全是昏聩的乱命。
而兵部尚书何鉴不但没有阻止李东阳的乱命,还将这种乱命扩大到了山东以外,扩大到了州县一级的官员。
也正是这些不可理喻的乱命,逼的很多手无寸铁的州县官员,在面对霸州贼军的时候,只能无奈殉城。
如果认真追究起来的话,这里面造成的损失,以及枉送的官员性命,可就是一笔要命的帐了。
何鉴手脚冰凉的看着手中的摹本,就连耳边兵部官员们对“清流”和“阉士”的取笑和奚落,都恍若未闻。
他清晰的意识到,他的政治危机到来了!
毕真这个充满正义感、充满正能量的檄文,要干掉的就是他!
而且他何鉴并不是一个人。
他背后还有李东阳,以及李东阳残留的派系。
一旦事情缠上何鉴,那么整个朝堂可能要倒掉一大块。
何鉴努力的想将手中的摹本折好,然而他冰凉的手颤抖着,几次都没能成功。
也就是在差不多的时间,内阁首辅杨廷和与吏部天官杨一清,也将手中的文书折上,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
纷纷扰扰的一天过去。
何鉴趁夜赶紧去了一趟李东阳的府上。
李东阳自从中风之后,就不太搭理朝中的事情了。
听完何鉴的讲述分析后,他强撑着想要坐起来说什么,只是口中含糊了一会儿,就有些精力不济了。
何鉴大失所望的离去,对未来的事情越发恐惧起来。
李东阳已经称病致仕,而且他当时卷入的并不深,有足够自保的底气。
但是负责执行的何鉴可就不同了。
黑锅不但在他的身上,他还一时性情,把这个黑锅扩大化了。
又过了数日,随着毕真露布上书中的槽点被大家狠狠地解读了一遍。
大家的注意力终于放在了这件事相关的案件上。
本来,有不少人已经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