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君不敢睁眼,以为一切都在黑暗中,天真的认为宋春娘的小动作仍旧瞒着裴元。
却不知这一对坏男女,已经在默契的作恶着。
宋春娘一边轻拍着张芸君安抚压制,一边摆弄她俯首相就。
张芸君脑海中懵懵的,等到事情结束,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羞怯屈辱之下,这个本就弱气的少女,也越发的怕被裴元识破。
裴元快活一场,对这小羊羔蠢蠢欲动起来。
他缓了口气,正要大胆的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却被宋春娘拦住。
裴元有些不解,就听宋春娘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问道,“你要不要她?”
宋春娘这次的声音略大,似乎也是说给装睡的张芸君听的。
裴元明白她说的要不要,是指的纳妾的事情,当即忙不迭的点头,“要、要、要!”
当初的高傲孤芳,狠心拒绝,如今不免化为一句真香。
张芸君虽然是御史的女儿,给人当妾有些辱及门楣,但是当初那事儿轰动京师,能有勇气站出来要她的本就不多。
普通人惹不起寿宁侯,惹得起寿宁侯的,又不愿意侮辱门风。
但裴元已得其中妙处,哪还有什么在乎的?
铁子姐的盘子,我裴元接了!
宋春娘见裴元又想对张芸君蠢蠢欲动,再次打掉他罪恶的脏手,依旧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你要纳她,也得像焦妍儿那样,正儿八经的宴客过门。”
裴元察觉到锦被微微抖动下,思索了下,当即果断应诺,“自然应该如此。”
宋春娘得了这句话,很是满意。
裴元又要动手,再次被她拦住。
裴元不解,宋春娘这次平静道,“我没坏她身子,你也得像焦妍儿那样,等过了门再要她。”
张芸君的一生几乎毁在宋春娘的手中,但也因为是宋春娘,才有了“几乎”这两字。
如果当时是旁人来替寿宁侯做事,恐怕张芸君也没有勇气继续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