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朝堂内有深知内情的人和他们勾结呢。”
留志淑见裴千户被他诘问的有些狼狈,当即更加信心满满的说道。
“何况,根据大学士梁储在御前的上奏,罗教虽然势大,但是主要在山东和运河两岸扩散。”
“若是罗教北上作乱,扼守北上咽喉的天津三卫,不可能毫无所觉。”
“除非天津三卫,也参与了其中。”
裴元擦了擦汗,嗫嚅道,“这、天津三卫……”
留志淑潇洒的说道,“天津三卫以天津卫为首,左右卫实力偏弱,一向以天津卫马首是瞻。可是前任天津卫指挥使,因为皇庄的事情,得罪了太监张锐。”
“你知道那张锐是何人?”
“此人乃是如今东厂督公的热门人员。”
“所以前天津卫指挥使被拿办后,山东按察使司也毫不客气的去犁了一遍,查了许多弊案。”
“如今天津卫人心涣散,一盘散沙,而且被张锐和山东按察副使从头到尾查了个遍,已经干净的很。”
留志淑谈笑间,给出论断,“满天下谁都可能和罗教勾结,但是天津卫是不可能的。”
裴元闻言,长出一口气,连连点头,心服口服。
以留志淑之能,外放去做杭州知府实在是屈才了。
他该当刑部侍郎!
正当裴元为留志淑规划未来的通天大道时,那留志淑仿佛没过瘾,又继续键政道。
“那罗教要想北上做成大事,除非内有朝中人勾结,外有天津卫放行,还得有一支战力惊人的强兵,然后借助运河一路北上,再以快马驰至京郊,堵在梁次摅前面。”
留志淑哂笑道,“不可能的嘛。”
裴元听着这计划就觉得耳熟,仔细想了下,这踏马不是自己未来规划中的一个“badending”吗?
一旦走到武装夺权的那一步,万一北境不稳,国家动荡,那他裴千户和李自成就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裴元一直极力避免这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