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不利了吗?
单纯从他们宁可留在北方挨冻,也不敢往水网多的淮南跑,就能瞧出,这些家伙对自己的处境是有清晰认知的。
现在他们进取不足,唯求自保。
甚至在裴元和淮安卫指挥使贺环这种人眼里,已经沦为了有用的筹码。
那么在此绝境下,霸州叛军的贼首们苦苦死撑的最大诉求是什么?
当然是活着。
而且要舒坦着活着。
除了要舒坦的活着,也要尽量的保留军队,随时有反抗的本钱。
可以说,只要能满足这些诉求,就足以拿捏霸州叛军。
而这些诉求,裴元都做不到。
裴千户骑在马上,愁眉不展。
面对这个动摇了半个大明的叛军,裴千户深深地陷入了思索。
“我该怎么说服这些叛军给我做狗呢?”
车队晃晃悠悠,很快到了山阳县。
淮安卫是真的把这八万两当成了自己的银子,大群大群的步兵出城,护在队伍的左右。
有人见到运银队伍后面跟了许多商人,想要上去驱赶,等听了那些商人报了裴元的名字,一头雾水的去寻负责此事的周朝。
周朝见是裴元的吩咐,立刻大喜过望,认为是彼此达成了一定的默契。
于是让那些士兵客客气气的也将那些商人护了。
诸多扬州商人见状也都议论纷纷。
如果裴元的路子在淮安这么好使,哪怕他们只走扬州到淮安这条线,薄利多销之下,也是一条生财的门路。
不少人已经暗自打听,想要和那裴千户加深下关系。
晚上的时候周朝主动请客,邀请裴元和几个得力属下去淮安最大的得月楼饮酒。
裴元想着白天琢磨的那些事情,觉得有些事可能得自己亲自去办,才能办的利索,也有心把属下的几个百户,介绍给周朝认识认识,免得自己不在的时候,双方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裴元点了司空碎、澹台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