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裴元没想到王敞这么下血本,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按照这个提议,几乎是等同于让南京兵部为此事背书了。
由南京兵部来完成明面上的粉饰,避免造成让大家骑虎难下的恶劣舆情,之后裴元就可以和各方从容角力了。
裴元对王敞这个提议还是领情的,至少说明了王敞的站队十分坚决,宁愿牺牲自己的一些利益,也要力保山头不出问题。
裴元看的也很清楚。
这不是说王敞的觉悟已经高到了自我牺牲的程度,而是他极度看好裴元的发展,有信心用现在的付出换取未来的回报。
裴元仍旧满意笑道,“大司马的心意,我领情了。只不过,这样一来就让我们陷入被动了。”
“我把这件事称为勇敢者的游戏。”
“既然大家都不敢查,我们为什么要主动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们只要出手,就一定会有人认为我们软弱,在这件事情上穷追猛打,不断拿捏我们,让我们一步步退到退无可退。”
“因为本质上来说,覆灭虎贲左卫的事情确实是真的,我们要遮掩,就必须要不停地用一个个谎言,去弥补整件事情。”
“一旦战线拉长,事情脱离本身,那要我们命的,很可能不是虎贲左卫的这桩案子,而是我们的某个谎言。到时候,可就没人和我们站在一起了。”
王敞听完,不知不觉竟大有所得。
他刚才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捂盖子,却没想到真正会威胁到他的,竟很可能是这个盖子。
裴元将腰间的霸州刀摘下,放在手中敲了敲,做了总结性发言,“刀虽然是凶器,但是我们拿的越近,别人才会越怕我们。我们,就等着看吧。”
裴元确定了这件事的基调,王敞也莫名的心安起来。
果然是很有说服力的言辞啊!
四人慢慢踏过战场,王敞也大致对这件事的全貌有了概念。
对于澹台芳土和司空碎来说,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