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见澹台芳土如此勇猛,不由大喜过望。
他还记得要多造杀伤的初衷,仗着有门板神器,直接对面前之敌,直接展开了无死角的碾压打击。
或许是半夜追来的刺客和白天是同一波,不少人看见一块门板冲过来,下意识就开始腿软。
接着就是噩梦重演。
那沉重的门板,先手就拍得手持长枪抵抗的七八人武器脱手,接着一个横扫,便各个打倒在地。
这门板不小,干的不是精细活。
有的被打的五官狰狞,当场爆血,有的只是擦碰,筋伤骨折。
裴元也无暇计较。
打垮了这一个小队,裴元扫视一下战场,毫不犹豫的顶着木板,向那些正在点杀锦衣卫的弓弩手冲去。
那些弓弩手站位靠后,早就见到了枪矛兵的惨状,见这位杀神找上门来,慌忙呼喊一声,提弓四散。
那些被弓弩压制的锦衣卫,得到机会,迅速的猛冲。
一些速度快的,已经持刀抵近,砍瓜切菜一样,追杀起了那些散乱的弩手。
然而这次对方准备的异常充分,战斗刚刚陷入胶着,又有许多手持刀盾的刺客,从黑暗中冲了出来。
裴元虽然声势不减,杀的兴起,一连用门板拍的十数人当场爆血,但是手下的锦衣卫却被冲的节节败退。
锦衣卫平时的主要责任,是充当仪仗兵,就算有拿人的任务,也是奉皇命兴诏狱,很少遇到过太强的抵抗。
胆敢抵抗的皇命的,那就不是下狱了,而是直接要被当成造反,由地方卫所围剿了。
他们缺少长兵器和远程武器,身上的也大多只穿着镶牛皮的棉甲,就连带铁片的罩甲都没几件。
裴元焦急之下,又看了看澹台芳土那边。
澹台芳土的声势仍然很猛。
他仿佛能从大地汲取力量一样,不知疲倦的在敌群中杀戮。
然而,裴元却能从那时不时大块大块掉落,又重新翻涌修补的泥沙铠甲上看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