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
但鲁泰并不知道,四丫已经跟着天耀去了外地求学,早就不在云县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把闫琉舒藏了起来?”
“哼,她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诱拐我闫家的千金小姐,她这样的人也配获陛下授封?”
他这会儿倒是义正言辞了起来,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更是直接给陆晚扣了顶大帽子。
“这位大人,您说要不咱们干脆直接报官吧?”
“就说她陆晚诱拐我闫家千金,我不信她不会把那孩子交出来!”
女人对鲁泰很是客气,虽说他们闫家现如今在京城也是侯门望族了,但到底没有实权落在手上,只是空有一个爵位头衔而已。
就算有权,那也是闫家家主有权,而不是他们二房这一脉的人。
明明是一母同胞,可在待遇上却是天差地别。
“蠢货!”
可鲁泰对她却并不是那么客气,一句蠢货愣是给那女人骂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发作。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什么心思吗?”
“你们想要夺闫家的权,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闫家千金是有婚约在身的,只要她死了,那婚约就能落在你们二房身上。”第2/2页)
闫明身边的女人更是被吓得尖叫出声,却被闫明及时捂住了嘴巴。
“你不是说,闫琉舒那贱丫头就在宣义夫人的家中吗?”
“怎么我们去找,却根本就没有找到那丫头的踪迹?”
闫明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冷茶,语气里透着质问和不悦,似乎对于屋子里的那个黑影,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毕竟闫琉舒的踪迹,就是他透露给自己的,否则他也不会千里迢迢赶到云县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那是你们的事情。”
说话的人嗓音低沉阴鸷,当他抬起头时,却露出了那张刀疤脸,正是庆王身边的左膀右臂,鲁泰!
比起之前所见,现在的鲁泰似乎要更为阴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