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品?”
陆晚打断了她的话,神色冷冷地说着。
她说:“既生于天地,那天地便是共享的。”
这话不光是说给他们听的,也是说给庆王听的。
庆王如果要谋反,最先遭殃的便是他们这批生在边城的百姓们。
若胜了,便是功成名就,若败了,便是家破人亡,身败名裂。
时候史书上,定会将他记上一笔,以供后世唾骂,只怕是还会连累了魏明簌一起。
她倒是不甚在意庆王死不死的,他死了最好,但魏明簌是个很好的人,善良温柔,胸怀大义。
她若因庆王而死,又该是何等遗憾。
她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落在了魏明簌的心里头。
庆王也诧异地看向她,陆晚晓得自己这话有多大逆不道。
因为在这封建王朝,这天下就是男人的天下。
“庆王殿下。”
陆晚将目光转移到了庆王的身上,一字一句斟酌道:“这世间天地广阔,有容乃大,却是成婚容易离婚难。”
“诚如殿下所见,周文怀殴打发妻,却难免有人为他开脱不过是酒后失手。”
“既是酒后失手,他为何不敢殴打旁人,只敢殴打自己的妻子?”
“因殴打旁人是犯罪,殴打妻子则不过是家务事一件罢了,殿下深明大义,当为民做主!”
陆晚将他捧上了一个下不来的高位。
他今日既然出现了,就该发挥一下作用不是?
也正好利用他这个上位者,来决定这件事情最合适不过了。第2/2页)
随后泣不成声,更是恨铁不成钢:“和离,你要和离做什么!”
“你们是夫妻,别说是什么王爷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晚没有要让人和离的道理!”
那一巴掌掴在沈蕴秀的脸上,将她的脸狠狠打向了一旁。
沈蕴秀的父亲则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王爷,不能和离,不能和离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