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从前没有见过的。
然而陆晚的一句‘王妃娘娘’却是让那被捆着的袁婆子浑身一抖。
王妃娘娘?
与陆晚坐在一起的女人,居然是王妃娘娘?
他们边城,可就只有庆王一位王爷,那王妃,自然也就只有庆王妃了!
庆王是个怎样的人,哪怕他们没有生活在沧州郡,多多少少也是听说过的。
残暴不仁,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了。
整个沧州都是庆王的殿下,没想到这庆王妃居然在云县,看上去似乎和陆晚还十分要好。
袁婆子立马浑身抖如筛糠。
她就一普通老百姓,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见到这样高高在上的贵人。
她听说,那些贵人们想要谁死就要谁死。
捏死他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王妃娘娘饶命,王妃娘娘饶命啊!”
“老婆子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是宣义夫人她忽然把我抓了起来,我没杀人也没放火更没有偷东西啊!”
“我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我真的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没见过这样身份尊贵的贵人,袁婆子已经是吓得六神无主了,此刻胡言乱语地说着。
“老实本分?”
帘子那头沉默了许久才听得魏明簌那柔婉却清冷的嗓音落下。
她同陆晚说话时,总是温柔细语,嗓音细软如春风轻抚。
但同别人说话,却又带着冷漠疏离,高不可攀之感。
这种时候,陆晚便能深刻明白阶级之间的区别,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是阶级划分,一切层次分明。
阶级之间,也总该是存在一定壁垒的。
而这层壁垒,永远都不可能被打破。
“宣义夫人,咱们方才问那马夫,周家老板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作为封口费,就是不知道给了这婆子多少。”
魏明簌漫不经心地说着,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二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