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肯定还会有其他人陆续被感染。”
对于她端过来的汤药,魏明簌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和怀疑便喝了下去。
“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夫人能治,那便是我沧州百姓的福音,也多亏了有夫人在,否则那妇人和孩子,都要被送去定杀焚烧了。”
陆晚看她喝了药,心中感触颇深,她这样的人,竟然会毫无怀疑地喝下她送过来的药,也愿意同她在这小院中,与麻风病人接触。
“民妇可否问一句,王妃何以这般相信我?”
“我们不过初相识罢了。”
她安能对自己这样信任。
就连她身边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警惕,更别说庆王还想要以她作威胁,逼迫火云狼现身。
其实只要魏明簌想,她随时都能威胁到陆晚的生命,但她似乎从未这样想过。
“我若说,是凭感觉的呢?”
魏明簌并不在意这个问题。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夫人觉得你我是初相识,可在此之前,我便已经着人偷偷调查过夫人的一切,知晓夫人在云县的所有事迹。”
“我便知道,一个真心实意帮助百姓吃饱穿暖的人,骨子里再坏也不会坏到哪儿去,总过好过那群明明拿着朝廷俸禄,却不为民生着想,不干民生之事的酒囊饭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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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簌很清楚这个朝代的潜规则,钱权便是一切。
她说:“我恨只恨自己是个女人,若我是个男人,定不会只甘心困于后宅,我定要出去闯一番属于我自己的天地。”
“只是可惜,我生来便是女子,这世间女子,本就不得自由。”
她心中的这些想法这些话,也只敢对陆晚说起。
她知道陆晚同那些人都不一样,也正因如此,魏明簌才会觉得,她是唯一能够拉自己一把的人。
明明是个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妇人,长相也并不出挑,可她身上便是有一股莫名能够吸引到魏明簌的地方。
陆晚沉